午后的咖啡馆里，显示屏的蓝光在窗外斜斜的阳光中显得格外刺眼。我盯着那串闪烁的提示符，指尖在键盘上悬了半晌——“9·1不收费版”三个字像烫金的字样烧进瞳孔。这玩意儿从前挂在论坛里，像极了深山里头埋着的古墓，人人传说能挖出宝贝，可真正摸到洞口的不过两三人。

用户界面还挺朴素的，简陋得像是个刚出摊的小贩。但你点开那些藏在二级菜单的按钮，就像是掀开了一张折叠得严严实实的地图。昨夜还被加密的插件包，此刻躺着你眼前，连带那套漂浮粒子效果的教程，像极了逢年过节糖罐里倒出的彩纸炮仗。

三个人的午夜狂欢

老王头戴耳机的样子比午间综艺节目里那些嘉宾还要专注。他把9·1不收费版当成了工地上的塔吊，指节粗粝的手指在触控板上划出锯齿状的轨迹。屏幕里头撺掇出的三维模型歪歪扭扭，却愣是把城市规划局那头的仿真方法比得像是用塑料积木搭的棚屋。

隔壁桌那个穿白大褂的姑娘，把软件当成了显微镜。她在输入框里敲代码的样子倒像在解一道魔方，偶尔会蹦出个#符号，在黑色底面的编辑器里闪得晃眼。她说这不收费版里头藏着三个隐藏模组，像是水库底下压着的古镇。

谁在暗处推开了门？

凌晨三点的机房，总要比股市开盘场还热闹。那些代码光斑在每个人脸上投下磷火似的磷光，倒不像在码字，更像是在祭坛前跳驱邪舞。9·1不收费版就这么大喇喇地躺在共享文件夹里，跟头老喇嘛似的，你不信他法术，可总觉得他那串念珠能辟邪。

总有人抱怨这版本阉割得太狠，活像被人揪了尾巴的野猫。但仔细一看，那些所谓阉割的模块，倒像是被人叠进夹层的糖纸。你得对着界面揉三揉，再对着太阳晃两晃，方能看清那褪色的金箔边儿。

当不收费版遇到中二少年

那穿黄冲锋衣的大学生坐在角落，活像坐在补习班最后排的刺头。他往软件里塞满二次元战姬模型，把粒子效果调到最大，整个屏幕像着了火似的。问他图个甚，他撅起嘴说要给仙女做生日贺图。那画面要多浮夸就多浮夸，倒真把那虚拟人物的裙摆吹得鼓成风帆。

大家都在找的到底啥？

这物品在服务器里头藏了三整年，像极了被老先生锁在铁皮柜里的粮票。你明了解它能换油盐，可要等到末了也没眼见着是真真假假。直到某天你同学提着几盘数据卡晃荡到教室后门，老教授冲着你举的那张打印截图愣了足足七秒半——那才是真刀真枪的实锤。

给码农的四句偈

有人问这不收费版能用到几时，我回他：“就像逢年过节你能把油锅烧到几点。”玩意儿前脚在论坛里头塌了，后脚那头戴红发卡的实习生就往群里扔了个云盘链接。倒像是地底下流传着的修真宝典，你总觉得下一章就在老道晒茶的后院台阶下压着。

这种物品你追不追全凭命。要是你恰巧在秋分那天撞上服务器放风，也就着泡面热气把界面顶到底，说不定能逮着那行蜷缩在页脚的激活码。像极了你蹲在铁轨边儿听火车，忽然间就碰见一车皮的西瓜滚下来，裹着铁锈味和果香。